“一群蠢货，怎么值得我歉！”

她听了这话就急急的坐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你不要无理取闹！”

“是谁在无理取闹呢，沉宁，你既然说你什么都会给我，那好，我有几件事要你，你不？”

她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看些什么，我摸摸我的脸，温，甚至摸到了我上扬的嘴角。

原来恶人，是这样兴的事。

我怜悯的看向沉宁，摇摇。

不，是占据上风的觉让我兴，而不是作恶。

“我…。”

她终于嗫嚅着回答，我觉她的脑好像又有不清醒。

趁她现在脑不清楚，要速战速决了。

我想。

“江家是不是有求于你？”

她手臂单撑在桌上，本就撩的发更是不像样了，她晃晃脑壳，想伸手去够酒，被我挡下了：“回话，你再喝就要过去了。”

“我…过去，明天谈，你住下…不是更好？”

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

我冷笑，把她的脸掰过来，：“你是想拖着，让我一直要求你，一直待下去，对吗？”

她不说话，乎乎的样，可这对我而言已经是答案。

我叹了气，放了手，任由她摇摇摆摆的跌回沙发上：“我不会在这里待下去，你想要什么，我保证，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会答应的。这是易，也是诚意。”

她的忽地睁开，中虽有沉，却还存了几分理智：“可以陪在我边吗？”

我轻轻摇摇：“你知的，我不到。”

她沉默良久，靠在沙发背上的绷起来，眶似乎有红，我不知她在想什么，她这样一个人，不知悔改，想要的又太多。我暂时也就歇了和她说话的兴致，只想谈完快离开。

“那么，除了那个，什么都可以吗？”

她低下，看着被自己的踹皱的致地毯，也不再耍酒疯，只是安静的询问。

“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还有，你不问问我要你什么？”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吗？

沉宁啊，你从不知失去所有的滋味，只受了一苦，就自怨自艾，好像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

人怎么可以，到像你这样呢？

我想到当初被她仰浇下冷，她讥讽的神，冬日里我只穿一校服，冷顺着我的发丝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