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她兴许是得了什么癔症，或许是我上辈的死吓到她了。

她似乎说不下去，急的脸越发的红了，家也走了，我只能僵的伸手拍拍她的背让她顺气。

“别……别！林夕然！怎么过了那么久你还是那个白狼，我都要帮你了，你怎么还要杀我呢？”

“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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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错了，是不是？你不肯原谅我了，对么？”

“……”

她听我叫她，就顺从的抬起，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脖颈，青的血是那样的清晰，有控制不住的伸手抚摸上去，压上面的凸起，她迷茫的里多了几丝慌，又或许是心虚，她惧怕的要往后躲，我就握得越发的，拇指挲着她的，我听见她略带颤抖的声音，眸间皆是慌：“你，你不至于是来取我的命了吧？不是我害死你的，冤有债有主，你要是在这里杀我，你也是走不去的！”

“那你知我要什么吗？”

我不语，说是，不好求人，说不是，又太违心。

“对我歉的话，也应该对被你欺负过的所有人歉啊，怎么区别对待呢？”

她说着说着，反倒一副自己动了自己的样，下几滴泪来，挂在那红的脸上，我瞧着有好笑。

直视她，她咬着牙，一字一句说：“我凭什么不能得到？”

“那你说说看啊，你来找我不就是只有我才能的事情吗？既然是这样的话……”

“……你猜。”

我觉得没趣，收了手，尽没有被滴上泪，我还是嫌弃的往自己的上抹了抹，她看了我的动作，没有作声。

可她倒是吓坏了，似乎酒劲儿也散了不少，噎着了满脸的泪，她怕极了，扭了扭脖不肯让泪落到我的手上。

当然，我承认我只是吓吓她，我又不是疯。

她沉默着，好像在思考，我却不想给她时间，手慢慢的收，她不知是憋的还是吓的，额上慢慢的冒了细汗。

“我…不知。”

她把脸凑得越发近了，我甚至能受到她张的心，混着因为喝酒而发的温。

“回答错了会死吗？” [page]

她终于说来了，我知，她早就明白我回来了。

“嗯？”

“我，我……”

“我会去的，无论什么样的事。你原谅我吧，别再，别再用那副表情看我，不要现在我的梦里了，你，你就离我远一些，当我从来都没有欺负过你好吗？”

“嗯？”

我问。

“不要不理我……我什么都给的了你，你信我吧，不要再去找别人了，她们一个个的都是骗，只有我不会骗你，真的！”

“回答错误。”

她明明神那样混，不清醒，可说的话却清晰的传我的耳中，没有半分该有的磕绊：“林夕然，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不要再皱着个脸了，像个苦瓜，你不要去求别人，林夕晚……或者江泽，那些七八糟的人一个都不要接，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我……”

我笑了：“倒也不至于，不过，沉宁，被你欺负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单单只想要我的原谅？”

她伸手要来碰我放在她脖上的手，当然是掰不过我的，可我也没想杀她，只是缓缓收，预备到了一定的力就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