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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轩一闹,崔圳就崩溃,所以在他看来,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崔圳叹了气说:“算了,我也不去了,我和小轩说一声。”
崔圳:“你啊,就是心事太多,心太重。”
崔圳低发信息。
这不,崔圳乍听之下,心里一惊,二话不说就去宴会厅找尤玮。
崔圳愣了,这才想起此事,连忙翻开手机,果然看到上面娄小轩的一串问话,还有未接来电。
陈笑故意表现的焦急,还告诉崔圳,十几分钟前接到过尤玮的信息,然后她就没音了,电话也没人接,到找不到人。
是啊,的确说不清了。
尤玮缓缓笑了。
不是为了纯吃饭啊,肯定是要害你啊,要是刚好有酒店的人在现场看到,你就说不清了啊!”
就因为崔圳这样温的存在,她才会明白什么叫“喜”,什么叫温。
尤玮又仿佛不经意的提起:“哦,对了,听说秦晓晓他们几个人最近吃腻了员工餐,想换换味,这家饭店我倒是觉得不错。你说呢?”
但如果是酒店外呢?
崔圳将她搀扶起来就往和宴会厅相连的休息室走。
休息室里,崔圳忙里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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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尤玮拿起手机看了时间,说:“中午的聚会我怕是不能去了,你别我了,快过去吧,都迟到半个小时了。”
那必然是不想被酒店的人看到才约去外面的,或是有秘密要说,或是要联络私情。
从小到大,尤玮从没听过他的话,除非找他背黑锅,才会稍稍的伏低小,等事情过后就会又该嘛嘛。
所以陈笑见到崔圳的第一句话就问:“崔经理,你看见尤经理了吗?”
尤玮虚弱的抬起,扫过崔圳,一句话没说。
尤玮佯装疼,跟着崔圳的节奏,受着这个男人壮的臂膀,和支撑起她的力量。
崔圳快步走上前,绕过,就看到坐在后面的尤玮。
他上班时间一向是调静音的。
总之,无论怎么想,都会和“不光彩”三个字直接挂钩。
他还边走边问他的情况,更小心克制着自己的步伐,以免走的太快,让她觉得颠簸,疼的更厉害。
自然,陈笑不能直接去找,更不能直接告诉崔圳,尤玮在宴会厅猫着,快疼死了,让他去看看,这么说太明显。
他给尤玮找了一杯,还给尤玮拿来了止疼药,他连手机上的消息都忘了看。 [page]
尤玮微微笑了。
尤玮发过去一个笑脸,说:“哎可惜了,我现在突然觉得疼,而且疼的走不了路。我不仅需要有人搀扶,还得是我相信的熟悉的人。”
虽然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尤玮笑:“我现在睡前要吃两粒褪黑素了。如果忘记吃,当晚一定睡不好。”
那是一只跟鞋。
崔圳在空的宴会厅里找了一圈,还声呼唤尤玮的名字,最后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伸来的一只鞋。
陈笑停顿几秒,脑袋瓜空前灵光,而问一个人名:“崔圳?”
尤玮:“聪明。”
崔圳不假思索:“我就说我忙忘了,要是告诉她是因为你,她又得跟我闹。”
直到尤玮把药吃了,安静地靠着椅背,睛眯开一,看着坐在面前,一脸担忧的崔圳。
尤玮有偏疼的病,十几岁时有一次甚至疼的拿撞墙,崔圳当时在场,自然知这病有多厉害。
如果是酒店内的饭店还好说,所有人都会将这样的见面理解为业务上的沟通,和人际往上的必经环节。
陈笑瞬间心领神会,他不敢耽搁,转就去找崔圳。
尤玮始终淡淡的:“我生来如此,喜斤斤计较,喜争,喜抢,看到别人在我面前炫耀,我的内心秩序就不平静,你一向知的。”
崔圳便觉得她一定疼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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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圳说:“医生早就说过,你的偏疼是因为压力和睡眠,光吃药没用,你要学着舒缓心情,多睡觉。”
崔圳叹了气,想劝她几句,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陈笑嘿嘿乐了。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着。
从到尾,尤玮一声没吭,只是皱着眉。
那一刻,她的心里是愧疚的。
陈笑甚至故意说,今天早上她就有疼。
尤玮没阻止,但她却慢悠悠的补了一句:“那你要不要告诉小轩,你是因为我疼才没去的,不是故意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