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可乐喝下去，标记就显来――”

“每喝一就离真相更近一，很会嘛，在哪儿学的啊？”

“韩剧里看的，女用这个方式表白，”苏礼摊开书，“当时看她幸福的样，我就试了试。”

陶竹凑近：“怎么样，那你什么觉？”

苏礼意味长地挲着下。

“暂时没觉。”

“……”

“可能是刚开始，还没状态，”苏礼一个本，“到时候有什么受都会记下来的，方便我展开论。”

陶竹靠在床，还在苦苦思索：“追逐，到底能有什么幸福啊？”

苏礼画着速写，随答：“总会有的，不然《恶作剧之吻》怎么能拍三？”

终于，连着送了五天的，苏礼诞生了第一个受。

回到寝室的第一时间，她摊开本。

陶竹兴奋地促：“什么啊？！”

苏礼：“……真的很累。”

陶竹：？

于是那个周末，她给自己放了个假，窝在寝室里刷剧画画吃零。

周日傍晚，却还是被陶竹拖了寝室。

陶竹：“帮你打探好了，程懿今晚在图书馆看书，绝佳的机会啊。”

苏礼咬着薯片：“我学习呢。”

陶竹：“比赛，大会堂，五千观众。”

苏礼默然几秒，站起了：“……什么时候走？”

她抱了两本书和一个速写板，在二楼拐角准地发现了程懿。

陶竹拱她肩膀：“话说回来，他加你微信没有？”

苏礼笑，“加了还叫什么不可能的人？”

陶竹挑了个位置，看好戏般地坐下。

苏礼走到程懿的座位旁，指了指他邻座放包的凳。

“请问这儿有人吗？”

他猝不及防被打断，笔尖顿了顿，这才抬看她。

她刚洗完发，发尾的一簇还着，黄灯光将脸颊照细腻如瓷的质，红的被牙齿咬一浅浅的青白。

察觉到程懿有片刻停顿，苏礼也稍稍地，战略后仰了一下。

她的无线耳机还连着陶竹手机，此刻，陶竹应景地为她播放了一首《凉凉》。

“……”

很快，歌曲又光速切换，女声悲伤而绝望地唱着：

“凌晨时分你有没有不可能的人……”

就在苏礼准备回的前一秒，程懿也终于收回了目光。

少年的声音很低，磁夹杂着淡淡鼻音，有莫名的熟悉。

他结了：“没。”

然后将包提起，换到了另一边。

苏礼随之坐下，手机也开始了震动。

陶竹：【卧槽！！他没拒绝你？！！？】

陶竹：【好多女生在看你啊！！淦，她们好羡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竹：【你中彩票了。】

陶竹：【怎么样，有觉不？兴奋？兴？满足？幸福？】

苏礼轻咳两声，将手机倒扣，开始画起了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