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疾虽然没记忆，但他作为法则的化，隐约能察觉到某些被掩盖的真实。

“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是神造大陆的神灵陨落之地。”

她关心地问：“阿疾，你这些年在鬼族地怎么样？”

她还以为至少是去了万界城的零星区，那里是一个神奇的空间，不仅接纳s级以上的玩家大佬，同时也接纳来自级世界的者，例如修仙界飞升的神灵一类。

法则阿疾的目光落到妖祖、剑灵和她肩膀上的小上，嘴微微抿起。

何其相似。

妖祖微微一笑。

知这片荒芜之地是神陨之地后，顾玖不再急着离开。

妖祖打量阿疾、剑灵和小团，目光微闪，自然知这些都是自己的一份，迎向他们敌对的目光，他虽然有些不承认，但不得不说，心里的。

关心完阿疾，顾玖转去问妖祖，这片荒芜之地是什么地方。

法则化，能驱使法则为他所用，甚至连鬼门都能开启，穿梭空间而来。

他的意有所指，不仅顾玖听来，妖祖也听来。

她轻咳一声，虽然知这并不是自己的错，可看他总是这般委屈，还是揪心的，只能故作不知情，介绍：“这是妖祖，这是戮天神剑的剑灵，这是小团。”

她安心地在这里待下来，等待时机。

除了拥有记忆的妖祖能勉克制自己的脾气，其他的醋都不想忍。

妖祖：“……”

新的法则诞生，不应该建立在他的毁灭之中。

当看到围绕在顾玖边的几个男人，神族和血族同样炸了，二话不说就攻过来，几个男人混战在一起。 [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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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再听顾玖的话，终于明悟。

“你不必介怀，这是很多本土神灵的最终归宿，旧的法则不去，新的不来，安知不是他们心之所愿。”妖祖轻声安抚她，怕她心怀介，影响她的修行。

顾玖看着打得难舍难分的几个，不由抚额，朝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妖祖：“他们给你了，让

正想着，便听到顾玖说：“你既然有记忆，他们就给你，你们别蠢得自相残杀。”

顾玖微微一愣，“那位神灵真的陨落了？”

顾玖神微怔，半晌无言。

几天后，神族的神，血族的始祖循着顾玖给的信息找过来。

至于阿疾为何会答应，也是和他是法则化有关，他推演某些命运轨迹，选择留下。

阿疾盯着她，眸间过亮光，傲然：“那要看情况，若非我心之所愿，纵使手段使尽，我自希望活下来。”

那双凝望过来的黑眸隐有幽光过，了解他的顾玖哪里不知他这是委屈了。

妖祖嗯了一声，神淡漠，“神造大陆乃为神造，神灵用其血之驱造此大陆，福泽众生，力损而亡。”

因为妖祖和阿疾找上来，顾玖便不急着离开。

顾玖却不是介怀这个，而是联想到诸天世界最后的神灵。

只要她好好地活下来，他自然也会努力地寻找一条路，不作毁灭旧法则的那位神灵。

阿疾：“好的。”当初她带阿疾离开万骨碑林空间后，原本要带他一起离开鬼族地，后来想想其他地方的气不足，对他不利，便让他留在鬼族地修行。

她不禁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突然问：“你也是吗？”

撇开初见时那醋意勾起的敌意，再细看妖祖和小团，他的脸变得有些怪异，没想到这两个竟然都是“自己”。

其他的自己都没有记忆，只有他拥有，他才是应该站在阿玖边的那个人。

顾玖呼气，朝他们笑：“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