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隶一边想着,一边将车停稳,谁知刚下车,就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迎上来。
当然,这件事是假的可能微乎其微,许长寻并不知他已经在禁毒支队的关注名单上,他更没有理由对一个缉毒警玩这一手,这是非常容易拆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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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许长寻正要离开,和从门来的钟隶刚好打了个照面。
许长寻,这个名字钟隶并不陌生。
上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切莫打草惊蛇。
钟隶站住脚,下意识生警惕,却见为首的男人面带微笑,上俩便问:“请问,是钟隶钟先生吗?是许长寻先生叫我们来的。”
这是胡话,也是真话,是母亲被病折磨的神错时,无意间透的真相。
他是ab型血,而他父亲是o型血,这一他早就知。
为首的那个人说,钟隶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
再往下追查下去,竟然发现这些毒贩和许长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直到许长寻离开,钟隶走到母亲床边,本想问她,可母亲却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人有些迷糊,嘴里还说着胡话。
没有别的意思?钟隶本不信。
直到那些人准备离开,钟隶终于开了:“什么鉴定都与我无关,这件事我不认,我的父母已经离世,我没有其他家人。”
而如今,许长寻的人找了上来。
再后来,钟隶想起母亲说的那句话:“我刚才见着你爸了。”
翌日,钟隶就将情况告诉禁毒支队队长林岳山。
自这以后,钟隶的脑里就是嗡嗡的。
江城禁毒多年,至今仍有几名重要毒贩,因为缺少有力证据而逍遥法外。
钟隶静等下文,直到那为首的人忽然来了一句:“我们已经过鉴定,许先生也亲自问过您的母亲,证实您是许先生的儿。”
这件事他经过一夜的思考,已经想得很清楚,纸包不住火。
为首的那人似乎也料到了他不会接受,只说:“我们只是把话带给你,没有别的意思。”
钟隶微怔,不过几秒,就认前的人是谁。
其实钟隶心里已有准备,而他想的和林岳山所说的也完全吻合——卧底。
而许长寻似乎比他还要惊讶,看他的神也是古怪的。
这件事过了不到一天,钟隶就被林岳山叫到办公室。
钟隶听得糊涂,忙着安抚母亲,就没有问起许长寻。
而事实上,就在几个月前母亲的病房里,钟隶也见过一次许长寻。
这之后,恐怕还会有其他动作。
是有一天为禁毒事业献生命,那么在这个世界上,会有谁在心里祭奠他,又有谁能代他在父母坟前上香?
这个人在江城叱咤风云多年,多次上过财经新闻,同时也是他们禁毒队的关注对象之一。
他盯着前这群人,没有一句反驳,也没有过激的举动,他就只是皱着眉,消化着这些讯息,直到冷静下来,开始思忖这件事的真实。
她一会儿说“我刚才见着你爸了”,一会儿又说“我有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其实他和林岳山心里都有数,许长寻若是无意认他,也就不会去他母亲的病房,更不会派人来告诉他。
林岳山的意思是,已经和上级领导通过气,他们也商量一个结果。
钟隶应了,心里却并不踏实。
林岳山说,这项任务比较特殊,也不像过去那些卧底任务一样隐秘,它是完全暴来的,因为许长寻知他是警察,他不需
事情若是真的,他必须要提前报备,而不是藏着掖着,于被动地位。反过来事情若是假的,那这件事更要知会林队,以防许长寻背后会有什么谋。
林岳山得知此事之后,远比钟隶来的要震惊,他也没有立刻给钟隶答复,只让他不要将此事对任何人提起。
钟隶表面上未动声,心里却是暗暗吃惊的,只是他吃惊的不是这件事本,而是这些人竟然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