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再一对?”
许景烨姿势不改,漫不经心的应了:“袖扣是很多,但总觉得还不够,这就像是你们女人永远少一件衣服一样,你这不也是新的么。”
这话落地,周珩巡视的目光也跟着停下,起来一对链式袖扣,中间是小巧的锁链,两边的是长方形,有一厚度,双面长方形都有装饰。
许景烨见状,便将手里的鲸尾扣款放回盘里,伸手臂。
周珩不动声的将其中一只链式袖扣穿扣,扣好时,顺便扫了他的表,提醒:“加上袖扣,你这就齐全了,还是要早回去准备,别耽误了。”
“你在赶我走?”许景烨笑了,“刚才说的十五分钟,是说给我听的。你怕我们撞上。”
这一周珩毫不否认,就连外面的人都知,长丰集团家族内斗纷争不断,父反目,兄弟阋墙,没有一个善茬儿。
周珩直勾勾的看着许景烨,将他戳穿:“我记得你这衣服,是前天就取走的。当时怎么就忘了挑袖扣呢?”
言下之意,许景烨是知许景枫今天会来,才特意跑这一趟,说是许景枫霉也好,挑衅也罢,他们兄弟自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相模式,一个时刻提防,一个就三不五时的找茬儿。
许景烨的笑收了几份,睛里沉着复杂的情绪,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只不过生时间相差三个月,所有好的就都给了他。连你也变成他的,问都没问过我。”
周珩没声,又拿起另外一支袖扣,示意他换个姿势。
就在给他装袖扣的同时,周珩说:“董事长的意思你应当知,他不问你,就是希望以我来制衡你们兄弟的关系,让你们争斗。你若沉不住气,吃亏的只是你。”
周珩嗓音温和,好似清风拂杨柳,略过许景烨的耳朵。
安静几秒,他垂了眸,角又逐渐隐现笑意:“你的话我都记着。我知你是为我好。”
周珩说:“既然知,就别让我难。”
又是一阵沉默,许景烨直起,居临下的望着她。
周珩掀起,与他四目相,视线在空中汇着,不过两秒,许景烨便微微一笑,脚下一转,也不回的走向门。
门开了又关上。
许景烨的车很快自门前呼啸而去,声音渐行渐远。
不会儿,裁店老板来了,笑眯眯的收好袖扣盘,一边将许景烨挑选的袖扣记下来,一边说:“还是小有办法。”
周珩没接话,又看了时间。
片刻间,门外停下一辆车,走下来的正是已经拾掇净的许景枫,只是上还穿着睡袍。
老板很快迎上去,将许景枫领内室。
周珩就等在外间。
半个小时后,许景枫来了,着灰威尔士亲王格纹西装,搭同系的领带,前的袋了一条领带巾,只一白边。
周珩走到许景枫面前,却见他并不太舒服的动了下领带,说:“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