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大概是要说什么,无非是简远知不知这么回事儿,他淡定的继续开,“不怎么说,胳膊拗不过大,我没法阻止简先生要什么,不如好聚好散,大家都面。”
温静安有惆怅:“我要是这么说,默尔曼亲王铁定得乐得蹦起来了。”
阿诺德更为惆怅,他叹了气:“别提了,万先生要是钱买我们俩分手,我都不知我能不能扛得住。”他斜靠在沙发上痛苦的捂住了半张脸,“别看我,你们自己能想象到那个数目吗?”
除了温静安,顾云开跟夏普一起摇了摇。
万远岫虽然不是世界首富,但是跟世界首富并没有差距太多,温静安是他的独,假如在这件事情上采用不计代价的金钱攻势,恐怕的确很难有人扛得住,换句话说,连皇里那一位,也未必扛得住。这笔钱可不是一世无忧那么简单,万远岫价,通常意义上,就不是个人为单位的算法了。
这不能怪阿诺德,毕竟他说得是一个很现实的事。
俗话说得好,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资本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它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它就能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
本应该对男朋友的言论怒不可遏的温静安正沉沉的靠在沙发里,他捂着嘴,睛微微眨了眨,沉思片刻,叹息几近无力,他也说了一个很现实的话:“如果默尔曼先生连说话的权力都不给我,那该怎么办?”
这也是个好问题,比资本主义萌芽更好也更急的问题,面对的直接是生命跟暴力的哲学思考了。
温静安跟阿诺德的相方式不太像是顾云开对情了解的那样,不过情本来就是截然不同的,这个话题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个什么结果来。温静安肚饿了,问了问其他三人,利索的系上围裙下厨大展手艺起来,夏普猛然从沙发上窜起来,仿佛猎豹般潜伏在顾云开侧,虎视眈眈的盯着阿诺德看。
他跟温静安的关系很好,阿诺德在面对万远岫跟温云秋之前,必不可免要先过朋友这一关。
顾云开只有一好奇,他们二人在一起的事早有预料,可是最起初的时候,顾云开并不认为这段情会安然无恙的继续下去,可现在看来却远不是这样。夏普并不是非常有攻击的人,然而当他展攻击的时候,通常就代表上帝应该保佑对方。
所以顾云开十分不厚的在心里幸灾乐祸了一阵,顺便稍稍挪开位置,免得被殃及池鱼。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如果解决不了呢?”
夏普静静的坐着,带着笑容的神态瞬间收敛起来,问话脆利落,他还转看了一顾云开;顾云开被看得有些别扭,心里细细一琢磨,瞬间清楚了哪里古怪,这些话实在不太像从夏普嘴里脱来的,应该是他质问阿诺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