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之鸣:我他妈等会有场哭戏啊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想要静静:他瞎了?
山夜静:阿普小心笑岔气
月儿弯弯:喂,你说谁瞎了?![怒火.jpg]顺便,哥你快把名字改回来!我跟阿英都不好意思了!
我想要静静:啊,误,不是说顾先生w。
哼哼唧唧:从来情留不住
唧唧哼哼:自古路得人心。
简远:那我可以玩他送给你的那个碟了吗?
顾云开:阿英绝对不会不好意思,顺便楼上,不可以,回去我就全都丢掉。
周末加班理资料时,顾云开总算见到这位素未谋面,貌似他的追求者实则对他丈夫暗藏不轨之心的小迷弟老板,诚如顾见月所言,是一位黄金单汉,眉大,相当有刚气,肤黝黑,肌很发达,西装裹得的,看起来像个保镖多过于一个有钱的大老板。
顾云开仔细想了想任渊的脸,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这位好司机的面孔,于是放弃了比较,他伸手跟大老板握了握手,对方十分亲切和善:“您丈夫如何?下一场音乐会何时举办,有没有什么钱财方面的困难……”
“还成。”顾云开伸手不打笑脸人,呵呵一笑,请这位名义上的上司落座,忍不住伸手住额,如果说他当初是因为觉得这事儿无关要所以不希望简远知,那么这会儿是因为难以压抑醋味而不希望简远知了。
简远是个很吃醋的人,可某意义上又意外的心宽广,任何事情只要不及他的底线,就乐呵呵的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完全不会在乎。就好比这次的事情,简远也从来不以为意,理由十分简单且自信:我注定是你的另一半,我是你唯一想走一辈的人。
顾云开看着他的双眸,清澈见底,对方绝无半分忐忑不安,对两人的情笃定无疑。
他说得一不错。
顾云开心尖都觉得颤抖起来,这个偶尔傻里傻气,偶尔像是天使一样的音乐家,音乐拒绝他殿堂,可是他却是顾云开的殿堂,他是顾云开唯一想要走一辈的人,也是顾云开生命里注定的另一半,仿佛碎裂的拼图重新合在一起那般天衣无。
所以,顾云开很在乎他,他的在乎跟简远的在乎是截然不同的,简远在乎所以信任他,顾云开并不是不信任他,是不信任外人。
“没有什么钱财上的困难。”顾云开的发笑,“阿远他前不久刚举办过音乐会,短时间内不会……”
五大三的汉了然的了,声音沉如晨钟,他严肃:“我知,那场演非常彩,简先生注意健康也是对的,不知官方什么时候录像跟专辑?”
顾云开只觉得太突突,每每不动声的转移开话题,这位钢铁直男一样的上司就会毫不犹豫的把话题重新带回到简远上,其过程十分自然畅,完全听不半病,他甚至心的推荐给简远的双手跟嗓音都买份保险,并称可以帮忙掏钱。
两个人除了简远外,还顺畅的完了所有工作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