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句话同时响起，侍应生回看她，颜漫也顺着走廊站定到他面前，抬又问了遍：“找你老婆啊？哪儿呢？”

“……”

“还没。”

颜漫：“……”

“我没跟男人舞啊？”颜漫眨了眨，“谁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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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找小吃的路上，叶凛还在问：“那你昨晚也在舞会，有没有跟人舞？”

“这是周璇，不是我，”颜漫找到立场了，“好啊，你连你女朋友都认不来？”

“我，沈光辉，”那人喜滋滋地站起来自我介绍，“初中时候就坐你后面，还喜过你，不记得了吗？”

“……” [page]

沿路，颜漫还在震撼：“你真就以为我在和别的男的舞，所以不远万里，还坐飞机过来了？”

“坐你后面就总走神，还发现你脖后面有颗痣——也不知有没有人告诉你，运动会帮你加油那段贺词还是我写的呢。”

然而沈光辉看不见似的，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了，他兴奋：“那时候真的好蠢，不是坐你后面吗，还故意把东西到地上，让你帮我捡。”

“我记错了，”叶凛波澜不惊、从善如地改，“是我老婆。”

男人垂下，声音低了低：“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你拍广告，还要跟男人一起舞？”

“写了——”

男人伸手握住她手腕，第一句开的竟然是：“怎么穿这么少？”

“是吗，”叶凛淡，“写了什么？”

“没，”他结了，“来找你的。”

颜漫想说还有这回事？

在附近买了儿招牌松饼，一小时后，他们启程回去。

叶凛：“我怕他们占你便宜。”

说完，颜漫又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拍戏？”

她扯了扯外袖，想起什么，继续：“放心吧，今天这舞会里，就算是你掘地三尺，也不会找任何一个和我有关系的男人。”

“就我们一个初中同学，周璇喜过，想看看能不能再发展一下。”颜漫总结，“总之随缘啦。”

颜漫：“…………”

“谁是你老婆？”

说到这儿，沈光辉顿了下，这才发现什么似的，问：“这位是？”

他关心似的：“跟谁吃？”

接着，更震撼的事来了。

绕到方才的位置，颜漫却在桌边发现一张崭新脸孔，脑里模糊想起之前的对话，反应间，嘴却已经先开了：“这是……”

她很不省心地叹了气，蹭了下他的侧颈：“走吧，先带你垫补一，等会儿要吃个午饭，吃完我们回去？”

但沈光辉没打算放过她似的，继续：“时间过得好快啊，记得我那时候是纪律委员，还帮你过迟到。”

颜漫：“那你吃饭了吗？”

不知是怎么被她反客为主的，叶凛又：“他们说你昨天穿的是这条裙。”

“请问您有相关证件——”

颜漫想了想：“跟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了一首友谊万岁，算吗？”

结果外被人系住袖一拉，叶凛将她搂到椅上，手指若有似无过她耳垂，椅的拉动声响很大，宣示主权明显。

“……嗯。”

……

“这边是夏天呀，”她伸手调了下他的领，“倒是你，穿多了。”

从外面走舞厅，里冷气开得有些足，走了一阵儿，叶凛的外就落到了她肩上。

颜漫了然，自动翻译：“哦，你怕我乐不思蜀忘了你。”

还有这么夸张的事情？

叶凛拿手机，翻那个视频，画面中光怪陆离，照亮正中央那人一长裙。

“找我嘛？”

“我是穿的这条，但后来换给周璇了呀，为了她的终大事——”说着说着颜漫又想慨，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等等，你连夜坐飞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