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跟你私奔,甭想让我不明不白地对象!”他恶狠狠地说,“老跟谁好就得正大光明,你他妈不解决好了别找我了,拿钱!”
“叔说,给我们打一笔钱,远走,别回来了。”
聪明,且狠,想的事都能成。”老庄拿一筷从鱼尾比到鱼肚。“你没发现吗?每一次变革中,他都成功地,从边缘,站到了中心。”
“你对叔是真。”
“我没法给你想听的大消息、大内幕,你就当我讲个故事吧。两个父亲,两个母亲,和两个孩的故事。”千家一菜没吃,光喝酒,“只是故事,比不上娱乐八卦好玩,也比不上政经新闻重大。你想听就听,想信就信,不勉。”
关藏因此而停顿了半晌:“其实我偶尔有怨恨他。”
“那就说说关老师,如果你觉得我对他有误解。”庄百心说。接到千家电话的时候她饭刚吃了一半,着急忙慌地就来了。在炖菜馆要了个小包间,千家打车来的,啥都没吃就一一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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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外公闹翻了。与其说他并不想让我去国外,应该是不想让我过着被外公掌控的日——像我妈妈那样。”关藏躺在床上,耳朵贴着他的腔,听他的心声。
“你对关藏了解多少?”千家反问。
关藏嘿嘿地笑,搂着他的腰:“我知。我也不可能留下叔去面对我外公。”
庄百心没声,想到了父亲老庄刚才在饭桌上的一句话:“你说的这人里,世界上就只有两人——可利用的,可牺牲的。没有中间地带。”
严恪己接到了庄百心的电话,却是千家打来的,找关藏。说完了话,他问:“说啥了?”
关藏少有地发怔,茫然。
“你叔受了什么刺激?”严恪己问。
“不多,除了之前的杀人犯事件,还有他中时代被女同学起诉‘杀人未遂’,后来又撤诉,和解——他的母亲和外婆,都患有神疾病,虽然关静园一直否认。”
打完电话之后,千家一直沉默,庄百心并不促,等着他开。与上一次见面相比,千家似乎老了,白发更多了。满面疲惫,眉锁,胡拉碴,像一个退休后的老,远离单位,同家人不合,孤独愤懑与忧愁充满全,然而他的忧愁和他一样,无人问津。
千家笑了,笑得浑发颤,一边笑一边摇,笑完了看着庄百心:“关藏很正常,他唯一的罪,就是生在关家,让你们这些人都觉得他不正常,也不该正常。”
“我有这样的猜测。”
“我不知你想知什么,我跟关达没有一丝联系,我只是,只是关藏的——长辈。”千家有些醉,“长辈”二字令他醉意更。
第四十四章
“为啥?监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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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藏摇摇,“我怨他为什么他没有鼓起勇气追求我妈妈。”
庄百心也倒了一杯酒,喝下去,辣得嗓疼,胃里。
“所以你觉得这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富家,被家背景掩盖罪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