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漏鱼是什么意思？”季平往下，直接打开百度，当着曲牧的面搜索起来。

手机的幽光照亮曲牧目瞪呆的表情，曲牧连忙开微信，空的，没有任何人给他发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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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骗你了……”曲牧叹气，松开手，垂丧气地倒在台阶上，“就是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的意思。”

季平转过盯着曲牧，“嗯，看你睛很红，怕你傻事。”说着，他从风衣袋里取一包纸巾。

他本想上回去，但手机又开始不停地震动起来，站在两人前面的甚至举起一个白板：“快聊起来！”

经纪人呢？什么吃的？

曲牧压下心中的困惑，偏过开始刷微博：“谢谢提醒啊。”

季平“哦——”了一声，继续坐在台阶上，刷新微博：“我觉得他们说的不是很对。”

#曲牧职场欺凌#赫然停在搜第一条，旁边还有一个暗红的“爆”。

曲牧努努嘴，接过纸巾，使劲泪痕：“我能什么傻事？”

季平嗤笑声。

曲牧搜：“量明星曲牧疑似职场欺凌，同公司数名练习生发文控告？”

季平一手撑着下，冷冷地观察曲牧的动作，索解锁手机，一句一顿地念搜上的字：“曲牧，现年20岁，九漏鱼……耍大牌……人设崩塌……”

曲牧不解地看向季平，冷风得曲牧那漏风衣冷嗖嗖的，他忍不住搓搓手，羡慕地瞟向季平的领羊绒衫和加绒风衣。

这下可好，他还没离开台阶十公分的，立刻垂直降落在台阶上。

曲牧白了他一，反正黑暗中季平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曲牧直接伸手，遮住季平的手机屏幕：“别搜了！就，就是九只猫也抓不住的鱼，形容我很圆，懂吗？”

季平的神充满了狐疑，很明显，他不信。

曲牧忍无可忍，转就要反驳，可对上季平视线的一瞬间，才发现对方的神，十分困惑？？？

而且曲牧原本的坐姿是上半前倾，手肘抵在大上，现在却改成直上，双闭拢，一副三好学生的样。

季平勾起嘴角，转看着曲牧宽松的衣，视线往上移，对上曲牧的致的侧脸：“打开微博，搜第一条。”

曲牧的大睛滴溜溜地在季平和上来回转，看来季平的现是节目组促成的，影帝还真是敬业，为了节目效果特意来冷风。

曲牧努努嘴，叹了一气：“这可是你自己来的，不算我故意讨好你吧。””

两人无声地坐在一起，不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