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柔的抱枕,虚心地听他讲话。
她早就注意到这个房在“被监视”,松旭也直白地告诉她,正门那边的监控和军队如今在用的新款一模一样;房外也有可疑人员来回站岗,没有穿军装,看起来更像是私人安排的安保人员。
艾薇猜测,对方应该是离婚审查的人。
他们似乎在记录这里的访客,如果两人相的时间过久,或许会影响到什么——
艾薇不确定的影响,只是朦胧地觉到,如果洛林知的话,大概率会不兴。
她不希望对方不开心。
尽找不缘由,但潜意识如此。
今天他们谈的事情还涉及到郁墨,艾薇印象中,郁墨也被注了药,但他却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忘掉。
可惜郁墨大分时间都不太清醒,艾薇没能和他聊上几句;松旭表示,在离开地下城的路上,碎成块、但意识清醒的郁墨,和他聊过一段时间。
“他和我说,情的清理是不可逆的,但云端的记忆不是,”松旭说,“但后面他说的话太离谱了,什么永生什么记忆上传之类的,完全不符合现在联政府宣扬的价值观,我就没理他了——我以为他是痛麻了,在那里胡言语呢。”
艾薇听得同样云里雾里,她促:“不要讲这些七八糟的,我想听你分析,为什么会觉得我洛林?只是因为我经常看他吗?这也不是很奇怪呀——因为他长得很帅,很符合我的审。”
“难我就不帅了吗?”松旭不满,“理我都懂,但可不可以稍微夸夸我?”
“你也很帅,非常帅,”艾薇安抚不开心的小狗,很聪明地端平,“你和洛林是两不同的帅,他就像牡丹,你像芍药,一个端庄,一个漂亮。”
松旭很快又摇起他那蓬松的大尾。
“这还差不多,”松旭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一定要全都告诉你——艾薇,知我什么时候发现你真的很很洛林吗?”
艾薇追问:“什么时候?”
“一开始,是你离婚的时候,”松旭说,“你和他匹度那么,他又那么契合你的审,你却执意要和他离婚——其实,离婚审查的时候,我悄悄偷看了那个镜帅兄弟的记录本。”
艾薇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