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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位置，灵活地替洛林解开衬衫，不忘虚心求问：“老师，您闻到了吗？上面闻得是尸臭味，但下来后，发现这里好香啊……这是为什么？”

“或许和空气中的度有关，粪便稀释到一定程度后，也是茉莉香，”洛林说，“不过，上面嗅到的也不是尸臭味，尸的臭味不是这——它是在仿生血中浸泡很久后的仿生尸块味。”

“……呃，您这样会让我以后没办法再去愉快地嗅茉莉，”艾薇说，“还有，您怎么知尸臭和仿生尸块的区别？好厉害。”

“因为我是个军人，”洛林说，“这不算厉害，等你在探险队中多历练两年，或许比现在的我还厉害。”

艾薇觉这可能是洛林的最评价了。

她已经脱下洛林的衬衫，在朦胧的、黑暗一团的渊中，借着萤火虫那若有似无的微光，艾薇再度看到他饱满畅的肌，俊到让她手心发。

“您是刚刚醒来的吗？”艾薇问，尝试转移注意力，“还是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有一阵，”洛林说，“有块像石、嗅起来像石、摸起来也像石的东西，从空中被人丢下来，砸到我，把我砸醒了。”

艾薇一哆嗦。

她帮洛林解下衬衫时，在他手臂侧准无误地摸到了她刚刚用力抠下、丢到地上试探浅的石。

“朦胧中，我还听到笨坠地声、似乎在大声喊老师，”洛林说，“还有这个砸到我的石，它让我咳了好几声——你有什么线索吗？”

第73章单膝

艾薇低，抚摸过洛林的手臂，在这放松的情况下，他的手臂肌摸起来仍旧是的。

“你了很多汗，”艾薇说，“是因为痛吗？”

“脱臼还好，”洛林说，“应该比某个伤手腕的小笨要好很多——别转移话题。”

艾薇蹲在地上，她就像没听到，惊讶地说：“老师，您的肌练得真好看。”

“谢谢，你的肌也很漂亮，”洛林说，“艾薇，这个石上有你的味。”

“怎么可能？！”艾薇一下瞪大睛，“不要诈我了！我明明只握了一下，怎么可能——呃，可能——”

躺在地上的洛林发闷闷的笑声。

听起来像一整块准备大提琴的云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