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

艾薇说：“我可以认为您的意思是’你在我中独一无二吗’？或者说，’你是最特别的存在’？”

“别臭，”洛林说，“像你这样自恋的小姑娘，的确是我认识人中的独一无二。”

艾薇大声说：“您的名字真不应该叫’r’，应该是’br’——‘b--r’！”

洛林倾，在检查旋转木的控制台。

旋转木还在唱着那首恐怖童谣：“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的鸟儿在笑哈哈——哈哈——哈——哈！！！”

几声机械音后，洛林顺利地关掉音乐，他挪动纵杆，关掉整个木移动系统。

艾薇问：“您还会这个？”

“以前过零工，控制过类似的机械乐园，”洛林不想多谈，问，“那你认为，谁比较有趣？松旭？松锋？还是辛蓝？”

“秘密，”艾薇说，“我拒绝评价我的朋友。”

“朋友？”洛林扬眉，他问，“我呢？我算不算你的朋友？”

“当然不算，”艾薇转过脸，“您算老师。”

她注意到，最大的旋转木下，有一个木质舷梯正缓缓放下，一节一节，以一古老的方式，慢悠悠地抵达地面。

艾薇叫：“老师——”

“别叫这么大声，”洛林捂住她的嘴，“我知你肺活量很好，你已经单独向我展示过无数次了……好了，冷静，跟在我后。”

艾薇问：“我不可以去您前面吗？”

“不可以，”洛林一回绝，他皱眉，“我没有将学生当作盾牌的习惯。”

艾薇说：“在后面也不安全呀，您想想看，一旦后面有人偷袭，我不就成了您后面的盾了吗？”

“很有理，”洛林赞扬她，又有了冷冷淡淡的笑，“要不要你骑到我脖上？”

“算了，”艾薇说，“上面也可能会有人随时将我拉上去，就像恐怖电影里的鬼怪，就喜蹲在房梁上……”

“依你的看法，”洛林波澜不惊地说，“唯一安全的地方似乎只有月夸下了，需要我将你绑在腰上吗？谨慎的小艾薇。”

“那倒不用了……”艾薇疯狂摇，她后退一步，“……我还是跟在您后算了。”

洛林没说话，镇定地解下军用腰带；他的动作让艾薇吓住了，她叫：“不是吧？我只是开个玩笑，您有必要用它打我，吗？”

“胡说，”洛林将军用带的金属扣打开，从里面隐秘的地方取一粒小药，“拿好它。”

艾薇不明白：“这是什么？”

“一速效药，”洛林没有多解释，“只要你还有一气在，它就能保证你维持生命特征的官正常运行；无论受再重的伤，都能再持两到三天。”

艾薇忽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