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忘掉了自己后面在说些什么，睛一直在看他的衬衫领。

他继续严谨地问：“你和郁墨单独相时都在聊些什么？”

洛林沉静地听着。

洛林起：“看起来的确是意外。”

艾薇心里暗暗地想，如果不是那张英俊的脸，小时候的洛林一定会这张嘴挨过很多殴打吧。

“假如成绩能代表认知平，”洛林说，“我现在就去开设’如何辨别人心’课，立刻给你打满分。”

艾薇回，看到自己穿

“那就好，”他微微扬起下，冷峻地指，“你的视线让我以为我脸上有脏东西。”

“那只是比喻而已，比喻！”艾薇咬牙切齿，“夸张修辞。”

艾薇说：“啊，没有。”

“所以，”洛林总结，“你从未单独接过那条银环蛇，但和郁墨单独相过很多次——你有没有把和负责人起冲突的事情告诉他？”

“看起来？”艾薇站起来，认真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是说，其实有人驯化了那条蛇，嫁祸给了我和郁墨？”

她很积极地合着讲了一天内的所有事情。

“你对郁墨的定位是’爸妈’？” [page]

她说：“我不明白，这明显是一个意外。”

“不是争吵啦……”

她看到洛林又那“笨”的表情。

“救助动之类的，”艾薇说，“还有哲学。”

艾薇说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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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

“……多谢你的合，”洛林说，“艾薇女士，我的着装有什么不妥么？”

洛林像是听到天方夜谭：“哲学？郁墨？恕我直言，如果你想探讨哲学，现在门右转，在草原上和狮自由搏击一下午，都会比和郁墨聊天更有收获。”

艾薇：“……他的哲学选修课成绩很优秀。”

人的恩怨呢？”洛林说，“有人说听到你们争吵。”

他换了个放松的姿态，但仍旧十分优雅：“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艾薇同学，郁墨的防护服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内？”

艾薇的注意力渐渐地从讲述中转移到他脸上，很久不见，他的容貌仍旧有令艾薇轻微窒息的英俊。如黑尖晶石般的睛冷静如常，像那些从矿中开采、千雕百刻过的宝石，有着公正客观的理智和疏离，黑微卷的发多得令艾薇羡慕。或许是刚开完会，今天的他穿着一更练、致的军装，和往常不同，没有束腰的黑带，但是佩着一枚金的、昭示着地位的徽章，里面的白衬衫系得一丝不苟，遮盖住漂亮的锁骨，只沉静不动的结。

“怎么会，”艾薇说，“我又不是那受了欺负就跑着回家找爸妈哭诉的小孩了。”

洛林说：“至少证明你的确有这个倾向，你从未用’爸妈’之类的词形容过松旭或松锋，也没有用它来形容过我。”

艾薇沮丧，又复述了和负责人的对话。

“比起那个，”洛林转移话题，“你需要告诉我，昨天详细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不能遗落。”

他真的很喜用“你需要”“如果你……必须……”这样的句式，有一压迫在，但条理清晰，至少现在的艾薇知该说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