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和丽丝气质、习惯和举止完全不同，着装风格也大相径。

洛林看到她桃般的月匈上有几牙印和草莓，愉悦多了。

“这不是真相吧，”艾薇侧脸，“真相是什么？”

“记忆或者大脑移植术，”洛林说，“生活在第五区的丽丝已经死去了，现在的丽丝颅中是属于’丽’的大脑。”

“好可怜……”

“不需要用’可怜’这个词来形容，”洛林纠正，“显然易见，从一开始，第五区的丽丝就是个备用；或者说，她那相似的序列，极有可能是针对你的行过调整。”

艾薇已经想到更多问题：“所以能凑巧、刚好、在这个时候跨越荒废区，而且甚至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现了……”

“荒废区的人工智能，”洛林说，“元。”

第一次在课堂之外听到“元”这个词语，艾薇久久不能回神。

她冷不丁想到，自己还收到过自称为“元”的老诈骗邮件。

“只有人工智能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样的工作，也只有它有充分的动机，”洛林说，“这就是昨晚我想和你谈的东西，很兴你现在能心平气和地听完，很，艾薇同学。”

艾薇提上运动，跑到他面前：“你说我的诞生和元有关？”

“初步的揣测，”洛林说，他低，将艾薇那糟糟的运动恤下摆抚平，细致帮她调整提歪了的运动，轻轻一转，抚平边角，“所以你需要保持充沛的能，提警惕，我不希望从荒废区离开后的你，颅里装着其他人愚蠢的大脑。”

艾薇想要发火。

洛林下一句话又让她的怒气慢慢平息。

“听着，”他说，“你现在的脑很漂亮，好好保护它。”

艾薇第一次听人用“漂亮”来形容大脑，他真的很奇怪。

她不满：“你真的不能像作艾时那样温柔地对我说话吗？”

洛林的温柔和耐心好像只放在床，上了。

他说：“我倾向于价比的沟通方式。”

在气吁吁跑步的过程中，艾薇才领悟到他这句话的真正义。

价比的沟通方式。

和她作艾时，黑暗区的初步并不顺利，洛林意识到没有充分的椰，她就不可能容纳、至少会很痛、苦地完成杏胶；洛林知她的，所以会用大量的夸奖、包容和温柔让她放松，就像刚搬到这里的那一次，那些好听的话语、和绅士礼貌的举止也只是为了能愉快的作艾。

这就是洛林中的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