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工作”了一会儿，事情告一段落。常慧窝在铺上，吃了东西。

背景是和室，三人穿着都很单薄，应该是在他们留宿的旅馆吧。

…………

“常小不也没声吗？”几天不见，他的声音恹恹的，“我也是跟常小学的。”

常慧被酸得半天没缓过来。不行，得去漱个缓一下。

能不能让让，我要睡觉了。

研发这玩意儿的人到底有没有吃过石榴？

怪不得清仓理。真是便宜没好货。

她蹑手蹑脚地摸向卫生间。这大半夜的，陆秋名应该睡着了吧？

常慧打开走廊灯，拧开卫生间的门把手。拿起杯接，里里外外漱了一遍，终于舒服了。

“为什么躲我？”

刚才那个难喝的石榴，是不是没漱净？

一烈的酸涩味侵她的腔，像是某酸味果实压烂了之后混合草药的味。

……

“意、外？……”

“你、你要吓死我啊！”不声不响地冒个人，常慧吓了一大，“你走路怎么没声的？”

“常小，我想你知我在说什么。”

面包是便利店买的，有放久了，得掉渣。常慧啃得嘴里发，拿起一个纸盒，拧开盖。

买错了？常慧拿起盒反复查看，这东西确实是石榴果。还是缩还原的。

还有几张的照片。的和式餐，一小碟一小碟的菜品，放在木质的托盘上。看上去，大概有米饭，炸天妇罗，和式豆腐，茶碗蒸，和味噌汤。菜品看着卖相不错，让人很有。图片有些跑焦，角落的两个玻璃碟拍了，没看是什么。

“……玩笑？……”

回去睡觉吧。

但刚一开门，就被人堵了个正着。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的话不用我说太清楚吧？”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反正你也没亏，就当是一场意外——”

你是复读机吗。

常慧往后退了半步。

青年的嗓更哑了，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他向前靠了半步，想要向她伸手——

鸟松山啊，好多年没去了。

“现在是怎么样，来要说法？”既然他不依不饶，常慧也不想再装，“陆秋名，你多大的人了，开个玩笑而已，这么小气？”

怎么嘴里又有酸苦味。

“不知你说什么。”

……

常慧开一个，给某人发了条消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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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穿着一红，系着漂亮的围巾，笑容甜。

看着这样幸福满的照片，常慧突然就有怀念。

“什么呀，你是不是学习压力大，太累了？”常慧作听不懂的模样，信胡诌，“可一定要好好休息，注意。才是革命的本钱……”

背景是一个木建筑，上面隐约可见几个刻字：鸟松神社。

常慧装傻充愣，准备绕开面前的人。但他丝毫不让，把狭窄的走廊堵了个结实。

她小心翼翼地放回杯，拧好龙。

不是，这是我家吧，我到底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

……好难喝。

青年嗓音沙哑，面憔悴。整个人无打采，垂着很失落的样。耷拉着，神落寞，底带着似有似无的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