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一阵咬牙和气声，我猜她是没东西可砸所以就用自来发，反正又骂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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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其他被你霸凌过的人歉。”

“姜助理。”

我看着手机上无数的未接电话和信息，抿了抿。

这都来自同一个人，顾恹夕。

也太贪了吧我就提那么一嘴你竟然要提这么多事情要我你知那有多困难多困难吗！”

“去联系顾家，我有个合作要谈，希望和顾少见一面。”

不过，就她这脾气，恐怕火没两天就会塌房。

她那边传来了闷闷的呼声，我猜她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上，我当然懂这受，所以我是故意的。

姜助理去之后，我才长舒一气，一天天的我都糟糟的，都没一个时间好好整理自己大脑中的思绪。

“小林总您吩咐。”

我不再为难她，这人能有什么德，我又没有她的把柄，会歉就有鬼了，所以我就是谈谈，她如果蠢的答应了当然最好。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顾恹夕发来的类似于威胁的语言，笑了笑：“谁也别想摆布我，想掌控我的，都要倒霉。顾恹夕，你没有以后了。”

“那我呢，沉宁，我又有什么不一样呢？沉宁，错的是你，而你现在还一都不知悔改。我要求不，个歉就行了，不真不真心。我知你能到他们的号码，也别想敷衍了事。”

“我没疯，是你该还债了。”

她哗啦哗啦的像机关枪一样从嘴中吐这些话，让我脑发痛，到最后我直接不听了，而是很脆的讲自己的要求：

“好。”

哈，竟然还看来了。

“……你，我…我歉行了吧，当初的事情，还有之前，之前那个吻，也对不起。你别这么小气，你不原谅我也行…可他们，一堆怂包，我早就记不清谁是谁了，你就，换一个吧换一个…”

“……什么？！你疯了吗？？！”

“我有什么债！？他们活该！谁和他们长得那么讨人厌，又恰好遇见了我！让我难受就是他们的错！他们活该……活该！！”

可惜没有。

“你这算请求？”

她太着急，让我心生厌烦。

她迟疑了一会就咋呼声，这样度的使用嗓竟然没有破音，我觉得沉宁不去当大小去当个歌手也饿不死。

“好的，我上安排。”

“林夕然！之前明明是你在求我的！你不要得寸尺给脸不要脸！”

“随便，事办完了之后你就来陪我！一天也可以，一天……就好。”

“那就算了呗，说说看吧，陪你什么？”

我不知单纯一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对她又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但对于我而言，应该不亏，只要让江泽付代价，那么无论我付什么都不亏。

我听见她的声音由尖锐变低再到亢，冷笑着说：“那我再教教你求人应该怎样求……哦不对，你曾经应该听过很多类似的。那么现在就学着他们的样求求我，不难吧？说不定我会考虑换个要求…”

我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