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笑着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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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顾昭抵着他的额，哑声说，“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虽然顾昭妈妈的去世与那个人渣无关，但顾昭爸爸确实是被他害死的。

??“真乖。”顾昭收双臂，声音低了下去，“当时外公把我从地下室带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愿意开说话。”

??但顾老爷已经开始怀疑女儿的死可能不是意外，于是便派人暗中调查，终于查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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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指控教唆杀人和待儿童，他还重金给自己雇了律师。”顾昭冷笑一声，“那个律师当众在法上颠倒黑白，为杀人犯辩护。”

??纪苏被亲得发麻，眸底也蒙上一层雾。

??“不行，我睡着了，那你一个人开车多无聊啊。”纪苏信誓旦旦，“我一也不困，我陪你聊天吧。”

??纪苏心发：“然后呢？”

已经上过无数次当，但纪苏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亲了他一。

??顾昭替他系好安全带：“路有远，困了你就先睡一觉。”

??顾昭垂下视线：“有人说迟到的正义并非正义，可迟到总比不到好。”

??第二天，纪苏又睡到了晌午时分才醒过来。

??“是的。”纪苏抬起眸，语气笃定，“在我心里，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他睡着的模样很乖，又长又密的睫安静阖上，落下一片扇形影，呼声轻而平稳，好得活在像童话里的人。

??吃完午饭后，纪苏画了会儿图，被顾昭抱了去。

??顾昭和他对视片刻，忍不住又凑过去吻他。

??顾昭笑了：“原来在你心里，我是有这崇理想的人吗？”

??“然后我了，那人在我妈妈死前承认过自己犯下的罪行，而我就是活下来的证人。”顾昭微微眯了眯双眸，“最终，那人被判了无期徒刑，”

??纪苏不由松了一气：“幸好……”

??天气寒冷，顾昭给他系上厚厚的围巾，又上绒绒的帽，裹得像一只圆的玩偶，才领着他了门。

??顾昭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移向前方的路，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这条路长一，再长一。

??纪苏坐副驾驶，打了个哈欠：“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所以年幼的你站在法上，就此对法律产生了兴趣？”纪苏握住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他的手指，“你发誓等有一天你站到了辩护律师的席位，一定会惩恶扬善，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他渐渐习惯了顾昭的节奏，可惜力还是跟不上来。

??结果刚开到一半的路程，纪苏就睡着了。